北石

它光华闪耀,却被杀害

【盾冬】西伯利亚事件追溯

队三if

背景:终局之战除钢铁侠外无其他复仇者联盟成员死亡。



2016年夏天,在尼日利亚IDFD总部的九头蛇歼灭行动中,复仇者之一的旺达·马克西莫夫失手在近地引爆毒气,造成大量平民及11名瓦坎达救援人员死亡;一个月后,奥地利维也纳国际中心遭到恐怖袭击,炸弹摧毁了这座装满联合国工作人员和国际人士的建筑,包括瓦坎达国王特查卡在内的数人丧生。

连续的死亡和近军事化行动引爆了舆论炸弹,严重的外交事故、民意危机以及规则漏洞不断发酵,各方指责和攻击不断,过于混乱的局势也让私人调查者、雇佣兵甚至互联网红人趋之若鹜。

这种混乱一直持续到2016年末,等人们从一系列爆炸、指责和事件反转中回过神来,他们惊恐地发现:风暴中心的两个人(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与其好友,冬日战士詹姆斯·巴恩斯)一起消失了,同时一切声讨、示威和提问都怪异地偃旗息鼓。

复仇者联盟这个概念依然存在,但其作为团队的联系已经实际上消亡。八年之后的如今,能追踪到的最后事件发生在俄罗斯西伯利亚,可以确定的是,美国队长与冬日战士曾在莱比锡哈勒机场驾驶一辆昆式战机前往此地,钢铁侠托尼·史塔克和新一任黑豹特查拉紧随其后,此后一切信息中断,至今未公开;在经历灭霸入侵、五年烁灭和终局之战后,这件事也逐渐被舆论遗忘。

笔者从一七年夏天开始关注西伯利亚事件,现将收集到的资料部分整理如下。


  一、克林特·巴顿


  我看到了你的邮件。我是你第一个联系到的?确实,我是最好找的那个……我没有在指谁。

  这事情,从什么时候说起呢,应该是一五年。那年我们碰到一对双胞胎,他们像一对双生的影子。哥哥后来为了…救我,牺牲了,妹妹就跟着我们。我们教她基本的特工技能,她很聪明,敏感,学的很快,她的天赋是不稳定又极其强大的,我们做了很多练习帮她更好地掌握自己的能力。更多的时候我们在,嗯,聊天,主要是她听我们说,我们都希望她能从那些惨痛的过去走出来,这可能有点成效,起码她能平静地面对托尼了。

  我是第一个和她好好说了几句话的那个,我应该对她负主要责任。我没做好这件事。


  我很明白……不管平时多少练习、规则、禁令,真的面对生死攸关的情况,紧张和失误太正常不过了。虽然这不代表你不用负责,不代表你能劝自己心安理得地忽视那些尸体和讨伐的声音。

  然后就是,连锁反应。

       我赶到得很晚,把她又带出去,尽管是她自己打败的幻视。我们在机场碰到所有人,场面乱作一团……他们两个的战机起飞了,然后我们就被扔进了监狱。

       我当时很……愤怒,旺达被套上一个愚蠢得要命的项圈,束缚衣,让我感到恶心。

  钢铁侠来过,是的。他当时似乎和山姆说了什么,然后就走了。我当时还在气头上,没注意其他事情,直到我发现根本联系不上队长和巴恩斯了,所有频道,所有网络媒体和报纸,没有了,好像从没他们这么两个人似的。


  托尼?后来我没注意他,我们在最后两场战争里打了个照面,仅此而已。

至于一六年他们在西伯利亚……我不知道,也很少想,我总感觉自己太幸运了。

  我更愿意相信他们还好好的。或者希望……就算这只是我自己的愿望吧。他们应该好好地享受生活的快乐。战斗得太久了。我对Nat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她似乎永远不会停在一个地方。


  看起来我对你要了解的东西好像没什么用?不过我得说,我很佩服你的执着,还有勇气……如果你知道了什么,也不用告诉我了。我更愿意守着自己的希望。嗯,祝你顺利。再见。


  

  二、娜塔莎·罗曼诺夫


  你好。

  我的行踪确实比较……对,你的意图我已经清楚了,那你也应该清楚我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可能像史塔克说的一样,我永远是个双面间谍吧。


  罗杰斯这个人好得可怕。我不觉得他呆板,他只是……另有所爱。他对于找到巴恩斯这件事异乎寻常的执着,我在我能力范围内帮了他。我们找了两年,一无所获,直到巴恩斯突然被通缉……

  巴恩斯也显而易见的是个好人,这是我要强调的。他在冬兵状态下的手段相当狠辣,这是事实,但在清醒的时候他温和得像一只猫,听罗杰斯的话,他们很默契。

  尽管我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劝他别掺和政府和军队的事情。如果他们真的想,史蒂夫一个人根本阻止不了,罗斯当时撂下的那句话:“如果不配合,他也会被一起消灭”,他可不是说着玩的。

  很残忍地说,他们,他,美国队长,对他们来说没你想象的那么重要……在他埋在冰块里的那几十年,美国依然把他当做一个标志,熠熠生辉的牌匾,反而是他活过来之后……其实没几个人真的在乎他本人。


  好吧,你还是提到了钢铁侠。我不知道,我根本不在现场,但从西伯利亚回来之后,他闭门不出了很久,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会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不想往最坏的方面去想。尽管我见到的惨剧已经够多了,我还是想象不到能有什么让他们……

  巴恩斯,我见过他三次,三次都站在对立面。我知道他会俄语,但我们没来得及聊几句,这三次会面都是枪啊爆炸啊,我忙着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过……可能我这么说你会觉得很可笑,但他是我们之中最无辜的人,起码比我无辜得多。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在这条路上一下子到了底。最后他可能逃出去了,但还是被卷进来。通缉令撤销,审判请愿也都不见了,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有自由意志最多就那两年,说来好笑,反而是一桩冤假错案让他被史蒂夫找到了。他们到底一起过了几天好日子?实际上是一秒钟都没有。

  死亡的恐惧我是很熟悉的。我熟悉那种“我明明还有活着的意愿但我马上就要死了”的绝望。我无法想象他们最后一刻依然处在这种绝望里,哪怕是一丁点的可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够格被称作他们的朋友。我还记得他们,仅此而已。



  三、阿**基米**


  啊,您好?我英语很不好。您能说俄语?那太好了……在您发邮件来之后我还在想要不要找个翻译,但是我暂时找不到那种到场翻译,这件事情的保密性也……感谢您的体谅。

  我其实是苏联人。在我出生的时候我们都叫苏联人,具体地区请原谅我不能说。我是“胜利一代”,10年代年退休,到东边去看管矿场,当时我不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离那里很近。


  我记得那天雪下得挺大。天黑的时候我准备回家了,但有人拦住了我的去路,他们承诺很多钱,雇佣我去清扫附近一个半地下建筑,要求是“清理对应隔间内所有可能存在的凝固液体或者非固定金属”。他们拿着枪来的……我立刻同意了。

  我抵达那个“隔间”的时候,才明白他们那一串奇怪的描述具体指什么。我带着我自己的手电筒……那里全都是血。黑色的,已经凝固了,几乎满地都是,墙上也有,好像有人在那里把血流干了。我不知道,我没参加过战争,倒是见过人们斗殴,所以我觉得一个人流那么多血肯定活不成了。

  我很遵守命令,只是仔细干活,来回一路上都没有看隔间以外的设施是些什么。我回家了,一袋子美元放在我家门口。有这么多钱我其实可以不再去矿场了,但那里有我最后一点和社会的联系,所以我还是照去。

  非固定金属?哦哦,不好意思,我的记性已经不太好了……是有的,他们说得没错,有一些亮亮的金属碎片,手电筒照着很晃眼。这些是能扫起来的,也就是非固定嘛,我估计他们这么说是因为那里的墙看起来也像是金属的。我把它们扫起来带走了,后来扔进我们场的炼化炉里。

  尸体?我没听说过。

  不不,不可能埋了什么的……您看起来不太了解我们这边……这里的土地是轻易挖不开的,起码那么短的时间不太现实。如果您坚持有这么两个人在这里死去,也应该是拉去火化了吧,附近那种拿来冶炼的炉子倒确实不少。


  请原谅我含糊其辞……我能感觉到这件事情里有的是我得罪不起的人,要说过去很久,其实也还不到十年呢……我想安静地过完余生。希望我没有做出什么违背上帝的事情。如果有,我别无选择……

  那段时间我们矿场也多出一大笔钱。

  我没有什么能告诉您的了。

  请不要写我的名字。不要。



  四、山姆·威尔逊


  我一直是史蒂夫的忠实粉丝。我们这一代都是听着他的故事长大的,你们现在的宣传应该不多了。在11年,我听说他居然还活着,你无法想象这对我的冲击;直到我在广场上遇见他跑步,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尽管我可能表现的挺自然的。

  他在跑步方面真是个混蛋。


  我很少幻想和他并肩作战,以前,不能说没想过,但每次我都会打住自己:这怎么可能呢?后来我真的有这个机会的时候简直激动得要疯,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自从……算了,这事还是先不提了。

  我们合作得很愉快。我就是个兵,而他是个极其出色的指挥者,在他手下办事你会非常安心,至少我一直是这样。好吧,直到一六年。

  巴恩斯,我知道他对史蒂夫有多么重要。我帮他一起找了整整两年,一丁点消息都没有,我甚至经常怀疑他真的还活着吗?当然,我是不敢和史蒂夫这么说的。

  就算见识过这种重要性,我还是被他给吓住了。那时朗姆洛只是说"Bucky",然后他居然愣住了,一动不动,好像突然被抽走了灵魂。

  然后就是,众所周知的,爆炸,索科维亚协议,第二场爆炸,他决定先一步去找巴恩斯,以免他被,嗯,命令里说的,“当场击毙”。

  我跟着他去了。乱得要命。幻视误伤了战争机器,我跟着飞下去,然后被钢铁侠赏了一炮,关进监狱里。

  后来他又来找我,说他,嗯,我就全告诉你吧,他说他得到了真正凶手的线索和证据,问我他们两个去哪了。他再三向我保证他一定以朋友的立场去。

  我至今都联系不上史蒂夫和巴恩斯。其实巴恩斯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我们的大部分相处很不愉快,但他如果能夺回对自己脑子的控制权,你会发现他其实很幽默,温和,不会伤害别人。


  神盾局让我接任美国队长。这是去年战后的事情,盾牌就在那里放着。我问,那上一任美国队长呢?史蒂夫呢?

       他们就让我回来了。


  好吧,其实我想过,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一辈子也没办法原谅自己了。我天真得像个蠢货。

  不不不。是我的错。是我。

  

  去年钢铁侠也死了……我每次想到最坏的情况,我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还能找谁去追究呢?我还能去追问谁的责任?现在还姓史塔克的是一个几乎完全置身事外的女人,还有一个没几岁的小女孩……我不知道该去问谁。

  不过一七年我去看莱利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我也给他们俩放了一束花……那上面还是二战时期的刻字呢,什么都没改。当我没说吧……上帝保佑战士和爱人。

  


  五、旺达·马克西莫夫


  我要向您坦白的是,我的确是个读心者,一个女巫。我做过的和我能做的事情,如果放在几百年前,早就被烧死了。

  也因为我的异能,我可能是唯一知道具体真相的人了。

  

  他是我对复仇者联盟为数不多的好印象之一……这没办法,两次“集结”,一次我失去了皮特罗,另一次是我的丈夫。史蒂夫这个人太好了,即使我习惯用恶意审视所有人,他的善良还是直白的要命。他照顾了我很多,也教我生活应该往上看,应该为爱活着,而不是仇恨,因为如果是后者,在仇恨了结后你将迅速走向死亡。当时我是个小女孩……到现在我才懂他在说什么。


  我碰到钢铁侠只是个意外。即使在18年那一战里,我们也不是同一个战场。更别提我和他……对,您都知道的。

       二零年秋天,那个时候他的女儿大概一岁多一点,可能他开始出门了,我倒是一直在纽约街头游荡——戴着帽子和口罩,于是我们就这样碰上了。当时是午夜,或者后半夜,他坐在一家便利店旁边的巷子里,拿着个汉堡在啃着,我迎面撞上他的思绪,然后瞬间被卷了进去。

  那种情绪太强烈了,痛苦、纠结甚至疯狂在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当时的技巧已经很纯熟,顺着这些情绪找了下去,然后看到了几乎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场面。

  我终于明白史蒂夫和他的朋友到底去了哪里……

  我看到他——史塔克,他看到了巴恩斯不该为维也纳事件负责的证据,然后他也去了西伯利亚……他似乎一开始是想要寻找和解的,但很快第二颗炸弹——也是最后一颗被引爆了,他看到另一段录像,摄于1991年,对,那是他父母死于“车祸”的年份。就是这样,这就是动机。

  我看到他对他们举起武器……


  我和之后的他一样逃跑了。我跑回自己的公寓里,不停地发抖。这个真相几乎一下子把我击垮了。谁该为这件事情负责?巴基和史蒂夫吗?是谁让巴基变成了杀手,握着武器扳机的是谁?

他们两个人是无辜的。

  钢铁侠……在真正见到他的前十几年里,我一直活在刻骨的仇恨中,怎么都忘不了那枚炮弹上的“史塔克工业”。反而是史蒂夫告诉我的,他教我武器本身没有选择,而且那时史塔克不再制造武器了。

  武器本身没有选择。显然钢铁侠本人虽然卖了大半辈子武器,但始终没明白这个道理……

  我的神经本来已经很脆弱,这些东西足够逼疯我了,更可怕的是我在想:一六年的开端是什么?如果不是我失手炸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联合国不会呼吁超能力者的管控问题,如果不是这个提案在维也纳召开讨论,也不会给泽莫可乘之机,巴恩斯也就不会被他拿来当替罪羊……

  我几乎是立刻又走上了以仇恨为生的道路。

  我让史蒂夫失望了。


  去年,灭霸和钢铁侠都死了。至于奥创,早就被我自己杀掉。我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痛苦,几乎忘记了那次经历,直到您来联系我。

  我一直在逃避这件事,我不知道我看到的东西该和谁讲,谁会相信,还有什么意义。我自己……天剑局又把我往悬崖上推了一把。我很迷茫,很痛苦,很害怕。

  我想他……

  对不起。我说不下去了。



  六、詹姆斯·“罗迪”·罗德斯


  一六年我在哈勒机场上空被击落。我现在完全恢复了,但当时的情况很不好,所以别说是具体经过了,我之后很长时间里连他去了西伯利亚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昏迷,能感觉到他落地了,所以我以为那两个人,你知道,逃走了,直到我清醒后意识到他们俩不是在流亡,而是消失了……

  托尼大概在一七年末找过我。在那之前我给他打了一吨的电话,他一个都没接;后来应该是开始下雪的时候,他突然打了回来,让我去看他。

  

  他的情绪确实……很可怕。我会安慰他,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附和他所有的自言自语,虽然我实际上到如今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一次说过“为什么你不在那儿”,问我为什么我不在那儿阻止他“做蠢事”,就像以前一样。

  不。他不会说,他在我面前似乎有一个固定好的底线,在这条线之上的是他的情绪,在那之下是他拒绝分享的真相。

  正是因为他这个态度,其实我能大概猜到……


  后来他可能好一点了。一九年他有了女儿,这对他影响很大。当时死人太多,全世界都疯了,他反而显得正常了一点。再往后就是二三年……按大部分人的想法,他拯救了世界。

  坦率的说,我和美国队长几乎完全不熟。认识,也就是认识而已,没有任何私人谈话。我尊重他,全世界所有人都尊重他,这是不用问的,但你要说我能为你再多提供什么信息,我只能说: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我可怕而疯狂的主观猜测,最重要的是毫无意义。

  摩根在长大。我认为在她能意识到世界是复杂的之前,最好不和她说这些。归根结底,没有意义。



  七、佩珀·波茨


  您好。

  说句实话,我实在没想到您会来询问我对这件事的看法。

  从我遇到托尼,他就是一个失去父母的小孩。他把这一点都要写在脸上了。他非常在意父母,提起时却总是在埋怨霍华德;他乖张,暴戾,风流成性,非常非常喜欢逃避,这我都知道。

在我们的关系里,我经常扮演母亲,他需要这种感情。似乎是有这么一种理论,说爱人们总是轮流扮演着父亲、母亲、朋友、孩子的角色,这是伴侣关系的一部分。他可怕地依赖着我。


  不过就连我都以为,在他把心脏里那些该死的碎片取出来之后,他真正的成人了。他差点被人毒死,在一个山洞里手打了一套战甲,我后面又被另一群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以为经过所有这些之后,他已经真的会冷静、坦荡地处理事情了,他不会再从世界里跑出去,跑到一个只属于自己的角落。

  我错了。我忽略了一件事:他这些幼稚的、负面的东西,最初的起因,到这个时候依然没有解决。那依然是一桩悬案,另一颗埋在他心里会要了他命的炸弹。就在一六年,这颗炸弹的引信被点燃了。

  杀人不是说说而已的。即使要向敌人开枪,也要承受极大的心理负担。史蒂夫是霍华德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他怎么向朋友举起武器,我至今无法想象。他第一次跟我说的时候,我不可置信地向他确认了好几遍。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觉得恐怖、残忍、荒唐,但它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么办呢?后来我们女儿的出生很大地缓和了他的情况,虽然我看得到他还在逃避,但起码重新走进了生活——他总不能对着摩根念叨那些东西。


  您说的舆论上的情况……我只能说我们的这笔开支在一八年无限战争开始时就停掉了。后面的事情我没有再干涉,我可以保证。

  但是我不可能和其他人说这些……更不可能和摩根。她记得住的是自己的爸爸是为了拯救世界牺牲的超级英雄,他在天堂里快快乐乐地继续他的生活。办葬礼的时候她其实还什么都不懂……


  史蒂夫在出生前没了父亲,十八岁时埋葬了母亲。这是写在历史书上的,大家都知道。巴恩斯也有自己的父母,到死都以为儿子已经牺牲在法国。我不可能没有负担的,一开始我总在想,到底这些是谁的错?命运是个循环,一张纠结复杂的大网,永远理不清源头。包括他们自己在内,许多人都把他们向死亡推了一把,托尼是那个执行人……

现在我依然想,时不时地,这是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还能做什么呢?我教育我的孩子,他的孩子,要学会爱,学会交流和面对,永远要让思考走在冲动面前……只有这样了,只能祈祷下一代不会重蹈覆辙。

  

  …抱歉,我的女儿在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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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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